“报主公!
前线传来急报!”
负责传信的将校踏入堂内,急声对刘表禀报。
经过多日调养,刘表心态变得平和了许多。
颇有几分处变不惊,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状态。
刘表缓缓将茶杯放在桌上,淡然道:
“何事如此慌张?
慢慢说…
可是刘磐抵达江陵,与袁耀开战了?”
刘磐的本事,刘表很清楚。
他的这位从子骁勇善战,武艺过人、兼有统兵之能。
刘磐的才能,不逊于荆州任何一位名将。
有刘磐代表抵挡袁耀,刘表很放心。
刘磐与袁耀交手,不论战况如何,刘表都能接受。
大不了再派三五万大军过去,支援刘磐跟文聘。
只要刘磐和文聘能在江陵挡住袁耀,襄阳空虚一些都无所谓。
刘表现在就是有这种自信,相信袁耀一定无法突破江陵。
经过数轮大战的洗礼,刘表的魄力都有所提升。
“不…不是…”
传信将校好似有某种难言之隐,斟酌着说道:
“刘磐将军他…
没有到江陵。”
“大胆!”
听闻刘磐现在还没到江陵,刘表顿时怒了。
他一拍桌子,喝道:
“军情如此紧急,刘磐还不加速行军,他在等什么?
难道等袁耀攻破了江陵,他才去支援吗?
江陵若破,我军拿什么抵挡袁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