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槐睨了眼儿子,“你看不出叶家水很深吗?”
微生澎理所当然地点头,“我知道啊,正因叶家背后有人,那更不能得罪了。”
“糊涂!”微生槐恨铁不成钢,仍然耐心解释,“叶家能站出来阻挠宁宁,这还不够明显吗?叶家背后之人与国公府并不对付,这不是我们与叶家的矛盾,而是背后这些人的矛盾,不然你以为叶磐为何要冒着得罪国公府的风险阻挠宁宁?”
闻言,微生澎好一阵蒙圈,反应过来,气势都弱了些,“那,那万一叶家背后的人比宁国公还厉害呢?正所谓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咱们微生家的命运难道就系于宁国公府吗?”
微生槐摇摇头,不是对他言语的摇头,而是对儿子的失望,“那不然,你还想两边倒?或是帮着叶家?”慨叹一声,“若真能系于国公府,我倒是无忧了,我只盼着有生之年,能有个孙子可以考个官出来,否则,就以你的脑子,微生家的财富迟早败完。”
微生澎抿抿嘴,尴尬又无话可说,静默片刻才会自己辩解,“爹,我也是关心则乱,我虽不及大哥赚得多,但也不至于败家。”
微生槐闭了闭眼,没再反驳这句话,没有意义,他心里无奈得很。
微生家经营到今日,产业何其多,财富人缘的积淀,子女们相当于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在这基础上,拿着丰厚数额去经商,若只能赚本金一成的钱,在微生槐眼里和亏本无异。
为了微生家的未来,他可是赔了两个女儿进去啊。
另一处。
大房。
微生络在吃着从祖母处拿的糕点,樊氏瞧他吃得香,等他咽下去才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