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恒笑:“陆景行不放心你,赶紧让他上车吧。”
车子缓缓停到路边,冯恒主动换到副驾。
在路边紧张等了一个多小时的陆景行,从自己的迈巴赫上下来,坐到苏染旁边,端详着她的表情,柔声问:“受委屈了吗?”
苏染委屈地点头:“嗯,我还想跟爷爷奶奶再多聊会儿,奶奶熬的秋梨膏很好喝。可我妈不让,说我都给喝了,她就没得喝了。”
陆景行放下心,宠溺地弹苏染的额头:“那只能是我登门拜访,虚心讨教配方,回来给你们熬了。”
冯恒回过头:“早晚你是要登门的。”
陆景行搂住苏染,宣誓的语气:“压力虽然很大,但时刻做好准备。”
苏染笑:“爷爷奶奶人很好,我放心。但你的手艺,叶叔应该会帮我们喝光吧。”
陆景行:“看来心情不错。”
冯恒看了眼手机消息:“刚给我的通知,七日后开庭。小景行,霍老已经知道是你在帮忙,这是你表现给霍老看的第一场。”
陆景行:“您放心,绝不辱使命。”
苏染:“也别显得心眼太多,老两口应该更喜欢直爽的。”
冯恒笑:“那可比较难。你这男人就算蒙住一半的心,心眼也比别人多。”
另一边,妮妮兴冲冲又去找爷爷奶奶,以为爷爷看到苏染的狐媚样,一定
一周后,案件开庭。
冯恒和苏染作为共同原告出席。
陆景行和陆哲、宁霏坐在旁听席。同第一排的另一端,是霍晋忠和妮妮、傅礼杰。
这是苏染第一次亲眼直面这几个人。每一秒似乎都可以感受到那些咄咄逼人的目光。还有来自霍晋忠幽怨怜爱的眼神。
苏染和冯恒始终没正眼看他们。
两边律师唇枪舌战了一会儿,陆续请证人。
院长供词,傅氏做母婴用品,和医院一直有合作关系。当时傅思彤确实给了他暗示。
对方律师抓住“暗示”这个词,提出只是院长习惯受贿,所以误会傅思彤语言里的意思。
时过多年,院长年龄又老,对话的细节内容不可能记得这么清楚,很可能与其他的事件混淆。
给医护的那些转账记录,也被强调为是傅氏给合作方的个人奖励。
虽然有些牵强,但是无法解释苏染是冯恒女儿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