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礼杰教唆指使他人收买证人制造伪证,择期另行开庭审理。
傅思彤扒着栏杆,用最后的力气哭喊:“晋忠,是我太爱你了,我真的太爱你了。如果不是冯恒突然出现,你本来就该和我结婚的。”
“晋忠,我不想蹲在里面,不想。”
霍晋忠静静看着冯恒和苏染的方向,没有理会傅思彤。
同样,母女俩也没有理他。余光都没给他一丝。
两个人站在原地,淡漠地看着傅思彤,目送她被押走。
终于完结了一件事,但冯恒和苏染并未觉得喜悦。
恶有恶报,本该如此。
傅思彤被押走前,一步一回头:“冯恒,你终于得逞了。你根本就没真的爱过他,为什么还要装模作样地跟我抢他。这世上只有我是真的爱他的。”
宁霏不屑:“嘁,陈年绿茶伪装白莲花,颜色不对味道不对,还要硬装。”
陆哲瞥了眼霍晋忠:“这只怪喝茶的人品不出来。”
审判庭清场,霍晋忠低着头从陆景行面前路过,感觉到陆景行鄙夷的目光,头顶发麻。
妮妮抓住霍晋忠,继续找借口找理由:“爸,你一定要救妈妈啊,找个医生证明她有病,办保外就医。对,她有精神病,她这几年一直很抑郁。她说过那段时间您不肯理她,她就曾经忧郁过,每天吃很多药。”
霍晋忠无力摇头:“妮妮,人犯了错,就该受到惩罚。我也是。”
妮妮:“八年,爸,人生有几个八年啊?”
霍晋忠涩涩苦笑:“不多,不过十一二个。但你姐姐,已经因为思彤的自私和我的忧柔,在外面流浪蹉跎了三个八年。”
陆景行走到霍晋忠身侧:“霍先生数学不错。二十四年,你这辈子的四分之一,都是在背叛和谎言中度过的。好在你并不知情。”
陆景行停顿了一下,缓声重音:“可她们两个都知道。”
冯恒在失去亲人的痛苦中度过了二十四年。苏染在被亲人抛弃的阴影中,失落了十一年。
她那么爽朗的性子,因为害怕被养父母丢弃,为了报答他们的恩情,压抑性格,隐藏情绪,学自己不喜欢的专业,背着担子为厂子奔波。
霍晋忠高大的身子踉跄了两下:“陆景行,好好对小染。”
陆景行冷冷道:“不劳您记挂。”
妮妮感到这势头不对,立刻转而扑向陆景行,想抓他的胳膊。被陆景行身边的保镖毫无情面地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