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一懵。
大老板出门不带钱包,不假。
手机不能付款,太装。
如果不知道他是谁,妥妥的饭托。
他不是小气的人,更不可能因为嫌弃她礼物寒酸故意整她。
虽然不知道他又冒的什么坏水。苏染还是忍着心脏滴血,付了款。
“写张欠条给你?”陆景行语气很认真。
钱都花了,况且他帮过自己那么多次,绝不是两三万抵消能的。苏染大气回:“你生日,算我请。”
陆景行凌然道:“一码归一码,不过……我最近手头确实有些紧。”
服务员嘴角抽了几下,这种泡妞的招,只有脸长得好看的,才能使。
正准备默默退出去,又听到一身高定不下百万的陆总开口:“麻烦取纸笔。”
苏染暗暗觉得不妙。
一份投资合同,一份对赌协议还不够?他这是又要签定什么不平等条约。
服务员拿了纸笔过来,一秒不留逃了出去。
陆景行大笔一挥,写了几行,签了名递给苏染。
苏染垂眸,字迹干劲有力且张扬,标题:抵债欠条。
苏染忍不住笑出声:“路总要以身抵债?”
陆景行严肃点头:“随叫随到,保证每周不少于三次。”
真亏他想得出来,更难得他脸皮够厚做得出来。
“这协议不止没有法律效力,而且是咱俩的犯罪证据。”
陆景行指着倒数第二行:“我写的是私人贴身服务……仅限床事。”
这有什么区别。
炮友涉及到钱,那就piao,不是pao。
而且这里说的是她花钱piao。
苏染晃晃手里的纸:“你就不怕我把它卖给你的竞争对手?”
陆景行:“低于十个小目标,别卖。”
这回轮到苏染被气笑:“非要这样吗?现在不是很好。你叫我来,我便来。”
陆景行头点得很庄重:“没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