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行牵着她的手,盘玩她纤细的手指:“那我要多谢苏总帮我。”
正准备上嘴偷亲一下。办公室门响了一声,随即便被大力推开。
陆鸿儒大步进来,也不关门:“TL的驻华代表已经和南方两个企业开心吃早茶了。老三,你居然还有心思在办公室里逗女秘书?”
陆景行挑起眼皮,不愠不火道:“那我逗你?”
接着拍了拍腿:“我不嫌弃你老。坐过来,一起研究?”
陆鸿儒没好气地横他:“还有不到一周,TL就要最终确定供应商。这是陆氏稳定国外市场的关键。”
说罢,才啪摔上门
陆景行端起茶杯悠闲地喝了一口:“知道是关键,就别来打扰我。刚有的思路,被你打断了。”
陆鸿儒:“你如果搞不定,提前说,我好帮你想办法。”
陆景行悠悠道:“二哥,四十岁的人了,稳重点。”
陆鸿儒嗤笑:“稳重?这句话应该去劝劝我的好三叔吧?”
陆景行眼眸微暗,闻了闻手中的茗茶:“花茶味道不错。”
苏染气陆鸿儒拿陆景行的父母当把柄奚落,冲着陆景行淡笑:“陆氏的茶水间该整顿了,茶叶是陈的,咖啡豆都超过了十天,变味了。”
“那就换新的。”拍拍苏染的手,转过头看陆鸿儒,“哦,二哥还在?早点下班,回去陪嫂子。看我,我都忘了,你已经偷偷把元佩接回来了,最近都没回家。”
苏染小臂搭在陆景行的椅背上问:“元佩不是被送走了吗?还能偷偷回蓟城?”
陆景行叹道:“二哥本事大。”
陆鸿儒哼了两声:“有时间关心我的私事,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拿下TL。”
陆景行放下茶杯:“二哥,不送。”
陆鸿儒皱着鼻子:“这屋子味重,呆久了头疼。”
待陆鸿儒离开,苏染问:“这么气他好吗?不怕狗急跳墙。”
陆景行:“气不气,他一样跳脚。但跳得再高,也翻不了墙。”
苏染感觉陆景行是在故意气陆鸿儒。虽然他爱玩,但肯定不是为了好玩。
想到元佩偷偷摸摸回来,肯定也没憋好事。苏染问:“元佩的病治好了吗?”
陆景行笑:“就算治好,也可以没好。”
苏染点头,酸溜溜气呼呼说:“我看她也像没治疗彻底。”
陆景行:“还在生气?晚上我也给你表演一个单手脱衣?”
苏染白他:“单手脱衣,单手戴‘伞’,都见识过。”
陆景行伸手勾她的腰:“还有很多单手可以操作的,晚上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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