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鱼鱼白了一眼,你这话有歧义。
“孤回来了...”白亦继续拨号,转头勾了勾笑,对上木鱼鱼疑惑的眼,邪魅着,“不是王侯的自称,就是孤独的孤。”
厨房内,聆听雨说:“为什么骗他?”
“不算是骗吧,谢谢你今早护送他回来。”唐若心说着给云丝了发了信息。
“这还不算?那声音不需要解释吧?要不是怕出人命,我才懒得管。早知道会这样,昨晚我下泻药才对。他都头发白了!早知道这样,我当时应该让他去二楼休息!”听雨沉着脸说,很是不高兴。
唐若心知道她说得是气话。
“那个醉酒的男人带老婆过来找他妹妹的,当时我还以为是白亦回来了,急忙开门想给他惊喜,客厅灯一夜都没开呢。我让夫妻俩人进屋谈,桃子死活不走大吵大闹,醉酒的狗男女在卧室沙发上...我把擀面杖放在餐坐上,打算完事后教训他俩...”
“他又发病?”聆听雨担忧道。
“本来全好了...这几天他受太大刺激,今早他噩梦又梦魇了,幻听...”
“离开这里吧,那些人好像都有目的...少让他喝酒,我回头给他疗伤,现在他这状态,还不适合疗伤...”聆听雨说。
“牵扯到一些麻烦不好走...你是心理医生的事情,他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相信你实力。”唐若心忧愁着道:“可是能治好另一个他么?会不会今天这样复发?他刚才说我你谁呀,抽烟还睡着了,应该犯病了...早上,他拿桌上的擀面杖踹门。我当时在餐桌上整理生蚝,他看不到我...我冲过去拌脚摔倒他,捣蒜棒敲了他脑瓜,然后你进来了。”
“做得很好,就按照他所见来给他解释,按照他以为的样子去解释。”聆听雨顿了一下,“我很早就不做医生了,我也是业余心理医生,没那么专业。做个串店老板娘挺好的,不过这么掩盖只会加重病情...你应该说出里面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