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弟弟拿脚丫子蹭着沙发发脾气的模样,唐兰嘴里乐一下。
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发脾气。
给钱也不要,脾气可真是越来越臭了。
“弟弟……我就知道,你这人啊干什么都是心血来潮,这会儿什么都不想做了吧?你呀,连着三个月天天忙着,都没好好休息了,要不出去玩玩?”
“我想去牛尔代夫搓个海澡,涮涮火锅……”
“没问题,明天咱俩接完念亦他们,姐姐我马上安排……”
“我还想去北极夜钓,撸撸串……”
“行。”
“我还是洗洗睡了吧。”白亦说着侧躺了过去,抓起垫子蒙住了头,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缩成了一团。
哎……
唐兰叹息一声,从沙发后面拿出毯子和抱枕,毯子给他披了上去,自己也拿着抱枕当枕头,躺在沙发另一头。
脚对脚,俩人就这么暂时躺睡了下去。
已是接近凌晨5点……
公鸡叫声中,唐兰被白亦踹了下去沙发……
早6点30分,起来晨练的木鱼鱼下楼梯,看到躺在地上睡觉的唐兰,好奇地走了过去,蹲着看她。
白亦一条腿骑着沙发背睡,地上的唐兰,一条腿也是搭在沙发上睡。
俩人都是张大着嘴,呼呼睡。
木鱼鱼拿起毯子轻轻的给唐兰盖上,然后走到沙发旁,拿起掉落在地上的毯子,给白亦盖了上去。
睡觉轻的白亦,半睁着惺忪的眼,脑瓜也是迷迷糊糊的,拽着木鱼鱼的手,把人拉了上来,顶了过去。
“哎!”木鱼鱼慌张地悄悄道,“你姐在……”
“嘘,走……”
“等我戴口罩……”
“戴什么戴,谁不认识谁啊,快走快走……”
“不是,脸上油油的,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