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想跟若心说?”
“说什么呢!我才不会呢!”
“赶紧收拾下房间,没准若心姐就要上来了。”
“衣服上有酱油,怎么办啊?”
“扔了,给他换新衣服。”
“你给他换……”木鱼鱼说着,轻轻地抽出身子,把茶几上狼藉一片的食物,全部倒入盒子里打包。
俩人收拾完垃圾,给白亦盖了毯子,走出房门后,推推搡搡地嬉闹起来。
白亦睁开了眼睛,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哪里有刚才的苦大深仇的模样。
整个人透着精神抖擞。
“冰块儿刺激了皮肤,感觉整个身子通通透透的,血液循环加速,腰好像没那么疼了……”
白亦自言自语着,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伸手抓起烟,“要不要去冬游?多游泳身体恢复得快,小娘皮给我等着,等着我腰力恢复……”
刚才的确是心灵疲惫了,屋里暖和外面冷,继续补觉……
……
11点30分
中午小酌了一杯兑水的虎骨酒,啃了整整一只青年鸭,吃光了一盘爆炒鸭肾,外加几个煮鸡蛋,消耗了一盘香菜小葱蔬菜拼盘。
主食吃的烤鸭卷和煎饼果子,外加大葱豆腐脑。
吃得有点多,西瓜只啃了一片,芒果吃了半个。
芒果是画溪特意从大山里空运过来了一个飞机,同时拉来了很多新鲜的蘑菇和冬笋。白吃白喝在纳兰家里也不好,自然拉一些货物过来。其他大佬们也是,纷纷调货到纳兰马场里,一时间,马场里堆满了全国各地的美食。
感觉食量增加了,得亏有养身功法支撑,不然这么吃东西早晚吃出三高了。
同时,把孩子们咬的只剩脆骨的鸭骨拿起来,啃了啃。
孩子们不吃的蛋黄,也一并入了口,娃子吃剩的米糊也舔的干干净净,不管孩子哭不哭——娃子也是,自己不吃也不许别人吃,小气。
大家也见怪不怪,白亦他人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