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中旬,下午三点,39℃。
民政局。
白亦望着前妻摇曳生姿的背影,狠狠吸了一口烟。
结婚四年分床两年,呵,总算结束了么?
昨天,性格温婉喜欢安静的她,格外的妩媚妖娆,展现出从没见过的风情。
她,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讨好过自己,娇滴滴得要命。
哪里是小女不才啊,很有才啊!
充满野性的火辣浪漫,整得白亦还有些不好意思,给整害羞了。
白日舞姿明媚,夜晚辣舞助兴,夜雨晨露到天亮。
如果不是开着灯,还以为是陌生女子爬上了床。
太陌生了,这还是她么?
也许是要分开了,所以主动留个浪漫的念想?
那么熟悉的人,再看一眼,却是那么陌生。
或许,这就是她本来的样子。
呵,还有她暗藏的另一面……
一小时前,俩人还在车内十指相扣,用她的话说,燃尽思念才有勇气舍得分开。
平静状态中,俩人领了离婚证。
白亦攥紧空空的烟盒,迎着刺目的阳光,苦笑释然,扔掉了离婚证。
身无分文的感觉,真得很不爽,连根烟都没有!
白亦刚离开民政局,一只小手从垃圾桶里掏出离婚证,小嘴嘀咕:“呵,大男人居然还会哭?在车上唧唧我我的,还以为是来结婚呢。这渣男越看越像凡凡,这女的眼睛还挺像我几分,有意思……”
白亦回到城中村的仓库,看着眼前一箱箱临期商品,堵得胸口发闷,身子也微微摇晃了起来。
调整情绪后,白亦开始整理废纸箱,手拉车装纸皮跑了十多趟废品店,换得几百块钱。
趁白亦卖纸皮,跟踪他的云丝,偷偷溜进仓库绕了一圈,嘀咕着,“这么多临期的库存货?破产离婚?还是见他吧,不然老妈找上门找他更麻烦。”
没多久,云丝和白亦在小卖店门口照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