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陷入死亡的困兽,发出最后一声无用的哀鸣。
赵钱也是个三十多岁的人了,至今单身,以前对感情还有几分想法,现在是敬而远之,因为亲眼目睹过了厉景深和沈知初之间的感情后,他怕了。
他这个旁观者都怕,而曾经遭受了那么多痛苦的沈知初又怎么可能不怕?
人又不贱,沈知初也并非是会吃回头草那种人,更别说这回头草上面沾满了刺,扎心。
要不说,为什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赵钱算是想明白了,可厉景深没明白,他需要一个人来骂醒他。
其他人不敢,只能赵钱来。
赵钱也不敢真正的骂,无非实话实说。
“厉总,其实你也不是非沈小姐不可,她离开的那三年你不是过得挺好的吗?她现在回来你纠缠着他不放,你有没有想过那只是你对她习惯的占有欲,你或许没有那么爱她。”
这是赵钱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厉景深阴沉着一张脸,呼吸都冷了,许久后他道:“我爱她……我很清楚我爱她……”
“厉总你清醒点吧,你那能叫做爱吗?”赵钱后退两步,与他拉开距离,张嘴一字一句说道,“你想想你过去做过的种种事件,逼她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