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刚才那个杏霜，你找人盯着她，找的人别和农场有关。”

管事愣了下，立刻明白了，“没问题，我这就去安排。”

……

祖鲁离开农场后，直接回了鼎食楼。

刚进门，就看到容若正在食堂内吃饭。

“来了。”

“嗯，孩子们不在，我也懒得弄吃的了，就和老裴来你这里解决。”

“欢迎！老裴自从接手湟泠域的神君后，就极少见到他了。”

“这不就来了，你去农场了？”裴玄从外面进来。

“对，看了看食材。”祖鲁对伙计道：“容老师和湟泠神君的菜，送到二楼的赏月轩。”

“好的东家。”伙计应着，就去厨房忙活。

“我今天在农场遇到一个人，她叫杏霜，是琼舞的婢女。”祖鲁对裴玄和容若道，“你们对她有印象吗？”

容若见过几次这个叫杏霜的婢女，回想了一下，“感觉是一个十分温驯木讷的奴婢。”

“是吗？她今天在农场，对我说话时的神情，可完全不像是温驯木讷。倒有几分阴诈弄姿。”祖鲁回道。

裴玄听着祖鲁的形容，“你说的这个模样，倒有点儿像我见过的风栖儿。”

“哦？”容若诧异，“你确定？”

裴玄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咱们可不是小家伙儿，生来就在神界了。是正儿八经从草泥地里爬到这里的，在妖兽界、仙界，什么样的鬼蜮伎俩没见过，风栖儿当时往我跟前一站，我就知道她是什么东西。”

伙计端着菜过来了，还有一封给祖鲁的传音符。

祖鲁打开——【东家，您让我查的那个叫杏霜的姑娘，确实不简单，我派去跟踪的人已经死了，最后死的地方，是在北戟域。】

三人面面相觑。

裴玄道：“北戟域的神君是腾蛇云霭，言行虚伪好欺诈，心胸极为狭窄，如果惹上了他，可是极为麻烦难缠。”

容若想了想，给玉灏发了一张传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