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万天不是两年前就被武皇打入陨星谷了么。”
文齐老祖站了起来,连忙扶起万天,他听出了万天的声音,哪怕眼前之人看上去和万天相差甚大,但他可以肯定是这个少年就是万天。
那句师尊,让他永生都难以忘却,所以他可以肯定跪在这的就是万天本人。
文齐老祖哪怕活了百年之久,也被眼前这少年弄的老泪纵横。
“好!好!归来就好,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看到你,这是我连做梦都不敢想的。”
万天把这一路的经过,都给文齐老祖讲述了一番。
当听到贤皇城和清泉城都被万天所灭时,惊恐万状,但又都惊喜万分。
文齐老祖欣慰一笑,没想到眼前的这少年两年未见,已经到了自己都达不到的境界。
“对了,我来时杀的那个什么铁金衫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靠山宗要冒犯我们弥月宗?”万天好奇问道。
南宫仁叹息道:“两年前因与贤皇城大战,暴露了游龙神掌,靠山宗得知后,派人来调查,确认我们是胜威城余部,便举兵攻打我们,老祖与司空健交手,受了重创,我宗门也因此损伤大半,好在天京城发布昭告书,外族已至边境,随时会入侵我朝,便禁止朝内宗门城池大动干戈,避免内耗影响皇朝的综合战力。”
“可是靠山宗亡我宗门之心不死,在宗门山脚下劫杀我们宗门外出历练的弟子,还阻止新人加入我们宗门,这二年宗门损失惨重,全宗上下弟子现在已经不过千人。”
文齐老祖咳嗽了一声:“奈何我技不如人,而且凭我们宗门的实力与靠山门对抗就是以卵击石,只能忍气吞声。”
万天取出一枚痛骨紫金丹说道:“师尊,你把这枚丹药服下,可以治骨伤,内伤的话,可以用内丹术巩基。”
文齐老祖拍了拍腿:“对呀,我怎么把巩基给忘了。”
南宫仁微笑道:“这段时间大家都被靠山宗弄的心神不宁了,再加上两年前万天被打下陨星谷,您老一直内疚自责。”
突然,警钟鸣响,钟声急促沉闷。
“不好,有敌来犯!”
南宫仁说完连忙跑了出去。
文齐老祖领着万天也跟随了出去,不多久弥月宗广场汇聚了几百弟子,大家全部如临大敌,严阵以待的表情。
五位长老和文雪宗已全部到了。
文雪宗主见过文齐老祖后喊了声爷爷后便说道:
“是司空健杀上来了,已经死了几名弟子。”。
文齐老祖顿时真气溢出,便要上前。
这时万天拉了拉着文齐老祖的袖子,然后走上前去。
“让我会会他,您老人家就先歇息一下。”
一位年约八九十岁的灰发老者,穿着一身灰袍,满脸皱纹,八字胡,身材中等,看上去还挺精神。
两只小眼睛有点浑浊的感觉,健步如飞,一身杀气的冲到了广场。
“是谁杀了我徒儿,现在滚出来,兴许我还可以饶你们宗门,否则我今日必血洗此地。”
万天走了出来。
“人是我杀的。”。
司空健看了一眼万天,冷笑道:
“文齐小儿,你这缩头乌龟,让一黄毛小儿出来顶包,你还要脸不要。”
万天笑了笑:“那条狗挡道,让我一巴掌把头给拍掉了。”
司空健满脸的杀气怒道:
“无知小儿,快给我滚开,你不是弥月宗的人,而且老夫我也不杀无名之辈,省的让人取笑。”
万天笑了笑从腰间取出赤令举在空中。
“谁说我不是弥月宗的人。”
“弥月赤令!”
弥月宗的人都认识这至高无上的令牌,可是这少年怎么会有弥月赤令,大家都疑惑不解。
文雪看了看万天,然后又看了看文齐老祖,文齐老祖也就笑了笑,没有说话。
万天收起赤令说道:
“令牌你也看了,也确认我是弥月宗的弟子了,赶紧动手吧,别磨叽了,我还要赶着吃晚饭呢。”
司空健死了爱徒本就一身怒气,这还让一个黄毛小子羞辱,怒不可遏道:
“既然你一心求死,老夫我就成全你。”
一出手就是地品印山拳,六重拳影接踵而至,万天一个瞬移躲开了。
司空健大骇:“那小子竟然会瞬移,至少也是宗师境了,没想到年纪轻轻就宗师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