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怀疑是简泰定搞得鬼么?”裴绵曼依偎在他怀里,桃花眼忽闪忽闪的,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
“目前来说他的确最有嫌疑,不过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祖安皱着眉头,“对了,赵治是不是天天来你家。”
裴绵曼脸色微红:“你别多想,我可没见他。”
“这就是问题所在啊。”祖安拍了拍大腿,“赵治那家伙虽然有些不堪,但毕竟是齐王世子,也不至于卑微成这样当舔-狗,那他还天天往你们家跑就很奇怪了。”
裴绵曼脸色一变:“你是怀疑我爹?”
“那倒不至于,”祖安思索了一会儿,接着问道,“他这些日子来你们家每次都见谁?”
“当然是我爹和那个女人啊,”裴绵曼哼了一声,私底下实在不情愿喊对方为娘,“对了,有时候那个女人她爹也会过来看外孙。”
“玉玄肃?”
“嗯。”
祖安眉头蹙起,玉玄肃是都督府的司马,都督府除了都督之外,下面就是长史、司马,长史是简泰定原本的职位,那如今玉玄肃就是都督府的二号人物了。
难道真的和玉家有关?
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了那个美得毫无瑕疵的面庞,心想这女人如果是幕后boss,那演技估计所有奥斯卡影后加起来都赶不上她了啊。
“哎,你的手干什么,好凉……”裴绵曼忽然察觉到一样,低头一看,顿时羞恼无比。
“情不自禁。”祖安笑了笑,动作却并没有停歇。
裴绵曼咬着嘴唇按住了他的手:“今天不行,我来天癸了,要不我让红枣上来陪你?”
“我又不是禽兽,”面对这种隐晦的送命题,祖安自然不会上当,“没事,来天癸了有来天癸的玩法。”
裴绵曼一脸茫然:“???”
很快她觉得身上一凉,已经察觉到衣裳滑落了下去。
……
“自己托着。”
……
“呜……还说自己不是禽……兽。”
……
此时另一边行馆之中,裴佑走进牢房,他是这里的主管,外面那些侍卫自然不会阻止他。
房中的左苏正盘坐在床上修养,察觉到动静睁开了眼睛:“又要审问我么,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再问也没什么意义。”
裴佑没有回答,只是一双眼睛闪烁着异光静静地盯着他。
左苏忽然脸色大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