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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失眠了。
她睡眠本来就浅,一点风吹草动都会醒来。
开着灯睡不着,关了灯,外面的风声呜咽,吵的她心烦意乱。
睁着眼数星星数到了后半夜,好不容易迷迷糊糊闭上眼,又被外面开门的动静吵醒。
军靴铿锵又急促,踩地木板楼梯哒哒做响,南溪刚想起来看看是谁,卧室门被人急促推开,裹风携雨而来的男人,身上还带着凌冽的杀伐之气,猛地扑到床前,将她抱进怀里。
“溪溪,是不是害怕了?”
他悬了一夜的心,这才安稳下来。
驾驶着直升机在掸邦军事训练基地低空飞行震慑时,他就烦躁难安,留在小楼附近的狙击手说,小楼的灯一会亮,一会暗的,他就知道小妻子一夜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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