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换了件宽松的居家服,半湿着头发,不施粉黛,懒懒散散的恍着下了楼,顶着沈策复杂的目光,坐到了沙发上,面无表情,傲骨窈窕,又美又寡凉,淡淡张口,
“你还有脸来找我?”
沈策迈腿坐到了她对面,抬眼看着眼前浑身是刺的小女人,喉结动了动,
“溪溪宝贝——”
“别这么叫我,真恶心。”她的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嫌弃。
一听见他开口,南溪就不自觉联想起那让她痛苦不堪的一年,这个狗男人为了逼她妥协,无所不用其极,在外面前永远装的深情款款,叫着她“溪溪宝贝”,可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一次又一次的试图对她用强。
沈策声音哽在了喉咙里,半晌,向后仰靠在沙发上,摸了支烟出来,叼在嘴里点燃,直到青白烟雾缓缓升起,才再次开口,
“溪溪,之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只要你肯重新回到我身边,想要什么补偿,我都可以答应。”
南溪冷笑,低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淡漠蹙了蹙眉,“那你说说,你有什么可以补偿给我的?
钱,我有,权,我不需要,我爸爸已经离开了华国,巴律也回了缅甸,我很好奇,你还能拿什么来威胁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