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男人久久坐着,心里好像空了一块。
明明跟她近在咫尺,却不能第一时间出现在她身边,让她依靠。
砰!砰!砰!
三声拳头砸向桌面发出的闷响,在寂静的室内如同春雷炸开。
……
晚上,所有的人都散了,只有南溪还枯坐在大厅,守着灵柩。
巴律心疼的要死,但是除了陪着她,什么都不能说。
“宝贝儿,我看着,你躺我身上睡一会儿?”他接过南溪手里的纸钱,极深的视线在她惨白的小脸上逡巡,心疼万分。
“我没事,爸爸他最见不得我没规矩了。”南溪摇头,“我在这里躺你身上,他肯定又要说我。”
“溪溪,”巴律叹了口气,“你听话,他就是再见不得你没规矩,肯定更见不得你伤害自己的身体,嗯?本来就不舒服,听话,我守着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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