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她没好气砸了两下已经没了踪迹的男人的枕头出气,随后穿上拖鞋下床去洗漱。
吃早饭的时候,仰光联报那边的负责人打来了电话。
“南小姐。”
“嗯,什么事?”
“我们上次采访昂公子的新闻在社会上引起了不小的反响,大都是积极正面的,昂公子本人也很满意,但是这两天好像风向不对了,有人刻意带节奏,说昂公子是纨绔做派,缅甸大多数底层民众挣扎在温饱线上,可是权贵家的公子一辆车就顶的上一个小型城市半年的GDP。
尤其昨天,伊洛瓦底新闻观察社的特邀专家发表了关于缅甸贫富差距和阶级差异的社论,引起了大众广泛讨论,从这个新闻发表开始,就有很多人将昂公子的采访视频顶上了热搜,现在有很多人都在骂他。
南小姐,我们要不要先把采访视频下架,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南溪喝了一口牛奶,面无表情,
“不用。”
那边的人很明显是没想到她会拒绝,足足十几秒没有说话。
“还有别的什么事吗?”她依旧很优雅的拿起杯子,抿了一口牛奶。
“南小姐,我想,可能是我刚才没有将事情的严重性表达清楚。”那边的人继续开声,试图重新劝说这位不太熟悉的幕后老板。
“不用。”小女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清冷淡漠,“我的语言理解能力正常,按我说的做。”
“南小姐。”那边的人声音带了几分苦口婆心,“缅甸的社会环境和华国的天差地别,我们的对社会制度和社会新闻的认知是有偏差的,昂公子这件事情,没有——”
“或许,你说的对。”南溪打断了他的话,“但是,请你记住,我才是你们的老板,不管缅甸是原始社会,农业社会,甚至是封建皇权社会,但是,只要我们之间还存在着雇佣关系,那你就应该知道,拿谁的钱,办谁的事,如果你连这点觉悟都没有,我会认为,你不适合在我的手里工作。”
那边又是几秒的沉默,“我知道了,抱歉,南小姐,是我僭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