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律说完,转身就要走,想不通自己是不是脑子真有病了,在这大太阳下面听了这么久女人哭。
“龙哥。”南护士眼泪汪汪拉着他,“你别走,我想跟你说句话。”
“那你倒是说啊。”巴律不耐烦开声,看了一眼他拉着自己的手,想甩开,但是脑子里始终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别做惹南小溪不高兴的事,又忍着没将手抽回来。
“龙哥,你走了,还会回来看我吗?”
“老子有病?三天两头进医院?”男人顺嘴就来了一句,可是看见她晶莹的泪眼,又收了收脾气,“我那个……忙,没时间闲逛。”
“龙哥,你有女朋友吗?”蓝护士又问。
巴律没吭声,他现在还不太确定,自己胸口上纹着的那个女孩,到底在哪里,又为什么没有来找自己,记忆中完全没有一个叫溪溪的女孩,她到底是谁?
但是军人的本能告诉他,他现在置身在一场精密布置的阴谋之中,在没有抓到幕后黑手的时候,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很有可能将自己和她越推越远。
“龙哥,我可以当你女朋友吗?”蓝护士摇了摇他健壮手臂,小鹿一样的眸子期待盯着他。
巴律有一瞬间的恍惚,这张脸,似熟非熟,好像同脑子里的另一张脸重合了起来,又好像哪里不对劲。
见他还是不说话,蓝晓西抿唇都快哭了,“龙哥,那我下班或者放假了,可以给你打电话和你一起吃饭吗?你不是喜欢吃我做的饭?”
巴律最终自喉骨漫出一个“嗯”字,转身离开。
占蓬看着他上了车,自己跳了下来,“你们先回,我还有事。”
等到他们离开,占蓬才迈腿进了医院。
蓝晓西进了卫生间补妆,突地被一个男人强悍手臂一把抓到了狭小隔间,脑袋被冰冷枪口抵上,那个经常来看龙哥的凶巴巴的男人,面色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