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没心情跟他开玩笑,拉着脸,“反正就是讨厌下雨。”
说完,看着南肃之,“哥,你啥时候能出院?”
“医生说我这个伤就得好好养,人醒了也就没事了,过两天拆了腿上的线,就能回家养着了。”
“奥,”南溪点头,“那你是要回云城,还是回仰光?或者曼德勒?”
南肃之掀眸,没有回答她,而是开口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你希望我回哪儿?”
“我就问问。”南溪有点心虚,“你那么多房产,谁知道你要去哪儿,我看看你的想法,好确定一下自己的行程嘛。”
“你想回仰光?”南肃之一针见血问。
“嗯。”南溪点头,“内发行那边的手续这两天就好了,我得过去上班了。”
南肃之低笑,“嗯,那个男人看来还有几分本事,能帮你把银行要回来。”
南溪不喜欢他这么轻蔑的说巴律,好看的眉头蹙了蹙,“哥,他很厉害,我也很——”
“鸾鸾——”南肃之的脸冷了下来,“你别逼我, 你知道我最听不得什么。”
“哥,你还要偏执到什么时候?”南溪扔下抱枕,
“我不想这么多年兄妹情,到最后闹的不可收拾,老死不相往来,已经很努力的在说服自己忘掉你说的那些话,把我们的关系维系到原来那种程度了,你能不能尊重尊重我?
我三观正常,恋爱观正常,道德底线在正常范围内,而且有自己想要共度一生的男人,你能不能不要闹了?成全我也成全你自己,有那么难吗?”
“我闹?”南肃之苦笑,“共度一生的男人?”他的眼又开始漫上血红,“鸾鸾?你确定那个男人想跟你共度一生?能跟你共度一生?
妈妈以前也说过爸爸曾经的海誓山盟,但最后的结果呢?她那个傻女人,被困在誓言里一辈子都出不来,难道你还要走她的老路,相信外面的男人?
妈妈去世前跟你怎么说的?让你除了哥哥,谁都不要信,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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