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下这个军功,他就升不上来,那老子的后背就始终漏风,明白吗?”
“占蓬可能被人盯上了,但是具体是哪方势力,我还不确定,猛哥,宋猜在北边还能撑一撑,占蓬的事我越想越不对劲。”
巴律一听吴猛的话头,就知道这假是没什么指望了,只能赶紧把占蓬弄回来,这样宋猜就能回仰光撑着,自己最起码能陪老婆度几天蜜月。
“他不是去找老婆了么?能出什么事?”吴猛的声音已经开始不耐烦起来。
“他老婆身边有个叫赞隆的男人,是那个曾经差点弄死我的泰勒的儿子,你还有印象吗?”
吴猛顿了顿,“嗯。”
他怎么可能没印象,那个男人心狠手黑全然没有人性,巴律为了赌场跟他拼命,差一点就没救过来,自那之后的好几年,每次看见巴律他心里都难受。
“泰勒女人那么多,有几个儿子他自己估计都不知道。”吴猛冷哼。
“对,可是赞隆却被泰勒从泰国接了过去,占蓬查到,他手里有当地近半的D品和大麻市场,我怀疑他可能想沾手东南亚这边的源头,垄断当地的市场,所以扶持赞隆作为这边的代理人,但是他插手,就得有个敲门砖,而占蓬的命,最好不过了。”
“阿律,你明早立即动身回来,我现在给占蓬打电话,让他尽快脱身。”
多年刀尖舔血,吴猛嗅觉异常灵敏,只是这么几句话,已经可以笃定,占蓬的处境不容乐观。
挂了电话,巴律朝着身后灯火通明的商场看了一眼,摸了支烟出来闻闻味道,心绪难平。
拿突废了一条腿,死了儿子,一辈子活在痛苦和自责当中,占蓬绝对不能再出事。
拼死拼活这么多年,如果到头来还是让邪压过了正,那这片土地上,又有什么希望可言?少年人拿什么作为信仰,老百姓从哪里看到希望?哪个母亲还愿意将孩子送到军队?
占蓬在缅北联防军中的威望不可小觑,没了他,缅北的平衡很快就会被打破,如果让北方武装势力联合起来南下,那缅甸就岌岌可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