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什么吼。”占蓬瞪了他一眼,迈腿往里走,坐到了沙发上,
“我早上给孩子出来泡奶才听彪子说你昨天半夜回来了,怎么不叫我?”
“叫你能吃还是能喝?”巴律懒洋洋瘫到沙发上,沉声开口,“不是说了让你带着老婆孩子走么,你怎么还在这儿?”
“你他妈下落不明,我跑了?把老子当什么了?以后我在军队还混不混了?”占蓬白了他一眼,随后长腿伸出去踹了他一脚。
“你小子还真行,那么多警察包围追捕,硬是让你小子逃出来了。”
沙发上躺着的男人冷哼一声,“老子他妈都快被羊粪鸭粪腌入味儿了,还当了回苦力卸了一车货才回来,行个屁,这辈子没这么窝囊过。”
他随后睁眼,黑眸睨向好兄弟,“我告诉你,占蓬,老子这趟钱没少花,罪没少遭,回去不把你那栋大楼补偿给我,休想翻篇儿。”
“你他妈怎么不去抢?”占蓬太阳穴突突直跳,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亏得老子还以为你有几分良心,原来趁火打劫来了?早就看上老子的楼了,就等着机会宰我是吧?”
巴律嘴角邪笑,“也不能这么说吧,老子干活了你不得给点辛苦费?”
“那他妈是辛苦费?那是从我身上割肉,反正他们要找的人是你,细论起来,老子这是被你牵连了,没找你算账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