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牧挑眉,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手却在高级红木餐桌上来回摩挲,这是他怒极时候克制情绪的小动作。
过了好几分钟,他才抬手,慵懒摸了摸耳朵,“宝宝,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寂静室内,除了隐隐约约的海浪声,窗外海鸟的哀鸣声,淡而又淡的风声,什么都没有,静的让人心慌。
两个人无声沉默,无声对抗。
“你当初,跟我用缓兵之计?”南溪突地冷笑,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智商是真的高。
“不,我只是为了治疗你的戒断反应,效果很明显,不是么?”查牧幽冷的眸子带着坦然,没有道德和信仰约束的男人,任何手段都不以为耻。
“这么说,你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我们离开?”她继续问。
“你是我的妻子,阿闯是我的儿子,你们要去哪儿?”他冷笑,随后摁了摁眉心,
“对了,忘了告诉你,明天阿闯生日,我要让他改口,叫我爸爸,你别再对孩子动手,我考虑请老师来岛上给他启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