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露越说脸色越难看。
“结果怎么了,你说啊。”南溪急了,握着好友手臂紧张询问。
“结果。这个傻孩子,抱着庙里给孩子立的牌位去飒家老宅子闹,等飒勋赶过来的时候,当着他的面从窗户跳了下去,幸亏是三楼,摔断了腿,现在在医院。”
梁露说完,脸色已经白的吓人,连嘴皮都白了,定定看着好友,
“溪溪,现在怎么办?”
南溪震惊到嘴皮都在颤抖。
“那个愣货不是说跟飒勋分了?现在又闹什么?”
巴律一头雾水,他记得自己睡前随口问了一句妻子,为什么那个愣货又跑家里来了,妻子只说是和飒勋分手了,心情不好,过来找她们聊天。
他懒得过问,应了一声再没多想,怎么一夜过去,跑去跳楼了?
“没什么,你先去忙吧,我看完茵茵再去找你一起吃午饭。”
南溪将丈夫打发了出去,女人之间的事,他反正也没耐心听。
巴律揉了揉妻子脑袋,“安排个人过去照看一下,毕竟是同乡,她没什么亲人,飒勋安排的人很可能和兰里夫人有瓜葛。”
他只是懒得理这些琐事,但猛兽的嗅觉异常灵敏,只言片语已经嗅到了这背后有事,只是妻子的手腕足以应付,自己表个态,那愣货接受妻子的好意也能安心些。
南溪点头,捏了捏他掌心,示意他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