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叔似乎病的很重,每说一句话,都重重喘着粗气。
“那天你被人袭击,跟先生求救,先生一下就猜到是昂素想要对你下手,用你的命威胁先生放弃之前谈好的条件。
先生想要拿手里捏着的昂素操纵大选选票,贿赂选举委员会高官的证据来跟他谈条件,谁知昂素有恃无恐。
先生情急之下,同昂素撕破了脸,两人争了没两句,先生的脸色就不对了,摁着心口倒了下去。
当时我就在他旁边,连忙过去扶着他,昂素也怕了,转身出去叫医生,可是他刚离开,窗外就进来一个黑衣人,一脚将我踹出去,脑袋撞到桌角,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条船上了,身上被戳了好几刀,但是好在保住了命。
是我儿子黎皓拼死带着我逃了出来,我们一路被人追杀。阿皓为了救我,在我们跳船逃生的时候,中了一枪,没救回来。”
南溪知道,黎叔有对双胞胎的儿子,两个人长的很像,她一直分不清楚,以前总是黎皓,黎航的乱叫,直到后来,其中一个不在爸爸身边工作了,剩下的一个几乎是透明人一般低调,她也就渐渐淡忘了。
“这些年,我一直隐姓埋名躲贫民窟里,暗中调查一些疑点,直到我们家老二找到了我。
他早先年,因为一个女孩跟我闹,后来一直跟着南肃之,我生气不再管他,他后来也没了消息。
这次他找到我,我才知道,是先生示意老二去南肃之身边待着。
他替南肃之在缅北收买人心,可是南肃之却借刀杀人,让人杀了他喜欢的那个女孩。”
听到这里,南溪突地就想起了英姨之前说的,那个叫丹丹的女孩,还有黎航因为一道相似的疤,阴差阳错帮过梁露。
他润眸看向黎叔,眼中有探究,有怀疑,也有震惊,小手紧紧捏着丈夫的大手,但是最终选择按下胸中惊涛骇浪,继续听黎叔讲。
“那个女孩是老宅的佣人,黎航把她带去缅北 ,两个人的关系知道的人并不多,他们平时也低调谨慎,几乎都在华人控制的安全区活动,小姑娘胆子小,也不会去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