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偷偷把尿尿到了油壶里,被刀子给揍了,没敢告诉你……”
说起岛上的日子,韩英娜和南溪是完全不同的心性,那是她这一生,过的最安稳,最幸福,最踏实的日子了……
南溪听她这么说,也笑了,“刀子敢揍我儿子,看来我得找找他的茬,不过这小子的确欠揍,天天被他阿爸收拾也不见收敛的。”
“阿闯性格像他阿爸,将来又是缅甸的一个悍将,我家刀子就是跟错了人,又太重承诺。”韩英娜叹了口气,“算了,都是命,他不跟着南肃之,我也不会被南肃之送给他。”
南溪和韩英娜聊了一会儿,让司机将她送去了监狱,随后亲自给丈夫打了电话,让他安排两人见一面。
巴律晚上回来的时候,南溪洗完澡还没有睡。
“老婆……”男人贴着她后背,沉声叫了一句。
“怎么了?”
“刀子死了,韩英娜走后,他就自杀在了监狱里。”
怀里的女人一僵,随后又很快平静下来,“他是不想被国际刑警带到岛上的监狱去,最后老死在哪里,他的刑期,够判三百年监禁了。
想见的人见到了,心愿也了了,现在自杀,他知道我会安排把他的骨灰交给韩英娜,算是最好的结局了。”
“嗯,确实,我一直以为他跟那个女人是搭伙过日子,没想到他动了真心,真他妈奇了,刀子可是我在缅北这么多年见过的,少有的硬骨头,冷血冷情,当初看上他,觉得他是天生的杀手,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会对一个女人动了情,走到了如今的局面。
坦白来说,我以为他去了岛上监狱,会越狱的。还想着要不要捞这小子一把。”
“刀不是自己想要做刀的,他是有血有肉的人,如果有的选,他可能更想做个普通的男人,他这样做,最起码,是自己选的路,不是别人替他选的,不是命运强迫他选的……”
“不是,南小溪,你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不对劲啊?怎么?你可怜他?”男人有点不高兴,冷着一张俊脸,将妻子的肩头掰过来同自己对视。
南溪瞪了他一眼,“我只是感慨,混龙。”
她说完,拍开男人的手,“我明天去见一趟韩英娜,你安排人把刀子的骨灰带着,我一起交给她。
还有,老公,我想和韩英娜商量一下,如果她愿意,我想把皓皓和阿闯一起安排,让他们去华国上学,孩子是无辜的,按理来说,他其实应该喊我一声姑姑的,我不忍心。”
“南肃之不认他,凌刀拿命给他搏前程,这孩子就是凌刀的种,你以后不要再提这话。”男人交代一句,随后道,
“至于上学的事,你安排吧,咱们又不是养不了一个孩子,那小子我见过,根骨不错,将来说不定还能成器。”
南溪将刀子的骨灰交给韩英娜的时候,她很平静,看着那个不大的骨灰盒,没有掉眼泪,只是说了句“谢谢你,溪溪。”
南溪没有见到凌予皓,刚想开口说孩子读书的事,韩英娜就晕了过去,手忙脚乱让人送到了医院。
医生说她有糖尿病,必须精细调理着,不然就会恶化。
南溪交代医院好好治疗,又安排了护工,留了一笔钱,随后被丈夫一个电话叫了回去。
东盟近期有一个领导人非正式会晤,与会人员都是东盟各国手握实权的领导人,会议除了军事议题,国家政务以及商务合作,还涉及到一些文化,艺术方面的交流,一般情况下,这种场合,都是要带夫人们去参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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