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没看,和你家没关系看它干嘛,他们愿意找谁找谁,就让他们缺席判决好了。”
初寒妞:”这样行吗?”
叶秋:”我问了白紫云,他说没什么不行的,你家确实没有「德牧」狗,法官会问他,怎么被「德牧」咬的,不能是做梦被咬吧,要是他说是去你家偷狗,被狗咬了,狗天生就是看家护院的,被咬只能怪他不该去偷狗。”
初寒妞:”我们明天就回去了,他们还会来送传票吧?”
叶秋:”应该会,但你绝对不能签收,这种情况,法官也不会罔顾事实判决你家赔偿的,不用怕!”
初寒妞:”想不到捡条狗惹出这么多麻烦,当时那个偷狗的是看到我的,我怎么能矢口否认呢?”
叶秋:”他自己说不好使,得有证人,即便看到你,万一非要你证实,你完全可以否认,大黑天的,他哪能看得那么清,就说那不是你,你夜里在家睡觉,谁没事半夜出来看热闹。”
初寒妞:”我懂了。”
叶秋打电话跟初寒妞说的事,一下让她懵了,大半夜去偷人家的狗,被狗咬出狂犬病,还要告咬他的狗的主人,可是她不是狗的主人。
看来是治不了,初寒妞暗自思忖道,不然不能想出讹人的招法,弄点是点,穷凶极恶到无以复加的程度,这事得跟颜家说一声。
打了电话,颜曲君接了,”寒妞,你好!”
初寒妞:”颜叔,我跟我爷去横道河子旅游了,我叶姐和她男朋友在我家,上午有两个法院的人到我家下传票,告我家「德牧」咬了人,致其得了狂犬病,叶姐没有签收。”
颜曲君:”不用接,你家没有「德牧」狗,他因为去偷狗,被狗咬了,他照实说了,他就理亏在先,只能自认倒霉,法官也不会站到他一边,你不用承担任何民事与刑事责任,他告也白告,真的较起真来,他被咬致狂犬病也不是「德牧」咬的,咱家「德牧」做了化验,身上根本没有狂犬病毒。好了,你记着,不接传票就没事,他该告「德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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