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鑫儿叹口气:“真的,我真的不是他女儿!”
傅景年好笑道:“是谁的女儿不重要,反正你是本王的女儿,是苏家的女儿,就够了!”
苏鑫儿无奈,说来说去,她也没法证明自己是公主,索性便不再说,而道:“爹爹,他就在二楼雅间,要不要直接抓了,跟北狄谈判?”
傅景年立即警觉:“他怎么都追到这儿来了?不行,本王得去会会他。本王的女儿岂是他能觊觎的!”
苏鑫儿……
苏鑫儿赶忙拦住人:“爹爹,现在不是理论这个的时候,是要不要把他抓了,抓了!”
傅景年摇头道:“抓他也没用,北狄的军队不会因他一人就放弃攻城,相反,抓了他,还有可能成为北狄进犯的借口。现在北狄军按兵不动,一方面有所忌惮,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没有开战的理由。咱们只要守好城池,不给他们任何借口,便能相安无事。”
苏鑫儿似懂非懂,不过既然不抓人,也不让她冒险,她就觉得这靖南王于她来说就是个过客,她也不用搭理了。
可怜靖南王吃完饭,还巴巴的等着,想再瞧一瞧自家“闺女”,可运气不好,再也没见过苏鑫儿出来。
就连镇北王走了,都没见苏鑫儿出来送。
“主子,咱们早点走吧,晚了就怕打草惊蛇!”属下一直劝。
谢琪却不死心:“去,让小厮去请东家过来,就说我想找酒楼的东家谈生意。”谢琪虽然还没有实质证据证明苏鑫儿就是他亲生女儿,但挡不住他对苏鑫儿的喜爱。
那小娃娃,长得粉雕玉琢的,就像观音座下的童女,甚是可爱。
也只有他这样玉树临风的爹,才能生得出那般可爱的孩子!
不得不说,靖南王的自信真是无人能敌。
苏鑫儿一听雅间有请,便探了探自己的袖袋,里面放着痒痒粉和迷魂散,手速快一点的话,应该能放倒几个人,而且侍卫们早已把食为天围得铁桶一般,她便毫不担心的去了前院。
一进雅间,主位上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便示意她落座。
苏鑫儿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几人,眼神微暗,大大方方坐到了男人的对面。
“听闻贵客想找我谈生意,不知是何意?”苏鑫儿操着小奶音,笑眯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