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宫中出来之后,苏鑫儿就一直在想事情,傅景年看了看她,便道:“鑫儿,是不是还在想三皇子的事?要是你不满意,我找人晚上给他套个麻袋打一顿?”
苏鑫儿嘴角抽抽立即道:“算了算了,这有损您镇北王的形象,等下次他再惹我,我自己套麻袋。”
傅景年:“……”
“对了,爹爹,您觉得大皇子的病会跟三皇子有关吗?我的意思是,当年,会不会舒妃和三皇子故意导致大皇子落水,才害得大皇子病了多么多年的。”
苏鑫儿提出了合理的假设,毕竟二人有竞争关系,就是敌人。
傅景年道:“皇家的事,多多少少就那样吧,那个位置象征着权利和地位,很少有人会不动心。”
“不过鑫儿你这次举荐了许神医,如果能治好大皇子的病,也算有功一件,到时候皇后也得感谢你。你可以先想想要什么赏赐。”
“我能请求放我出国子监吗?”苏鑫儿真的不想再读书了,浪费时间呐。
傅景年扶额:“多读些书不好吗?腹有诗书气自华,鑫儿你将来肯定是要嫁入高门大户做主母的人,读书可以增长见闻和才华,以后管理一个家族才能得心应手。”
“嫁人?”苏鑫儿无语道:“女子非得嫁人吗?没人配得上我哒!”
傅景年咳了一声:“你还小,还没这些心思,等你十六七岁情窦初开就会关注那些臭小子了。你放心,我会好好替你把关的,一定给你选一个如意郎君。”
“不不不,不用浪费心思了爹爹,女子不一定要嫁人,一个人过也挺好,我有钱有事业,要什么夫君!”真是笑话,是钱不好使还是美食不好吃,成婚干什么,累呢!
傅景年懒得跟个孩子掰扯,他相信等到了年纪,苏鑫儿终会看上一个后生的。
不过一想到那个情景,傅景年就有种养育了多年的一株牡丹花被人连花盆都端走的感觉,难过啊!
这一天鸡飞狗跳,苏鑫儿便也没再回国子监。
等第二日一大早过去,便收到了众人投过来的各种眼神,有不可思议的、有嫉妒的、有奇怪的,还有佩服的。
苏鑫儿不明所以,走到沈浪身边坐下,悄声道:“沈三哥,他们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脏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