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两个小姐妹气得不行,苏鑫儿笑笑安抚道:“你们没听说过吗?大周有两位异姓王,一位是我义父,另一位就是这位平津王了。听说当年他的祖辈陪先祖打江山,他也是先帝的伴读,从小跟先帝就亲如兄弟,他这王位也是先帝亲封的。位高权重,说的就是平津王这样的人,咱们费不着因为一个马车谁让谁的事而跟他过不去。”
“可是,公主毕竟是金枝玉叶,陛下如此宠爱您,您却给一个臣子让道,陛下要是知道了,怕是心里不舒服。”时晴道。
“无妨,父皇如果知道了,只会说我识大体。再说了,他们第一日回京,让他一趟又何妨,再一再二不再三,若我连让两次他还得寸进尺,那就是他没道理,我也自然不会再让。”
苏鑫儿说话掷地有声,时雨和时晴也便没有再说什么,反正这世上除非公主愿意,否则谁都占不了她的便宜。
没多久,公主的车驾便到了许府。
许神医口述,许添意在写医书,苏鑫儿一来,二人都停下手上的事,陪她喝茶。
“许爷爷,中秋快到了,我想提前一天在镇北王府请大家吃顿中秋宴,到时候您和许哥哥一块儿过去,热闹热闹。”
“好好好,公主相邀,我们祖孙一定到。”许神医三年过去,头发已经全白了,但依然是位精神矍铄的老人。
“今日我来,一是来给爷爷送中秋礼,二是想问问您有没有止痒祛疤的膏药,我想给安哥求一副。”
“就知道你会来要,我早就做好了,添意,你去拿来给公主,就在我卧房里,一瓶红色、一瓶白色,两瓶都拿来。”许神医交代完,许添意便起身去拿药。
之前,许添意问爷爷为什么要连夜赶制这药膏,用了那么多名贵的药材,爷爷只说有用,没想到竟然是给霍辰安准备的。
许添意现在整个人颓废得很,回京之后就再也没机会跟公主单独相处,就连找借口想见公主一面,都没了借口。
今日一见,公主又明艳了几分,真的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
他刚才都不敢多看公主两眼,生怕掩饰不住心中的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