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当年收义女也没想到会有今日之事,若是知道,断不会结干亲了。不过臣和王妃以及镇北王府的所有人都不怕流言,只是委屈了公主,臣有罪!”傅景年态度很好,皇帝也就再没话说。
其实流言蜚语在绝对的权势面前也会见风使舵,若这门亲事是皇帝赐婚,相信再想嚼舌根的人也会掂量掂量,免得祸从口出。
“那就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皇帝眉头微微皱道:“鑫儿曾经身体有损,你也是知道的,若是将来无法生育,该当如何?”
傅景年道:“陛下,臣当鑫儿如亲生女,她被害得伤了身子,臣十分痛惜。陛下放心,臣没有那些非得要传宗接代的老观念,辰安跟臣是一样的想法,无论将来鑫儿能不能开枝散叶,都没关系,我们镇北王府依然会善待她、敬重她、疼惜她,辰安也绝不会做出纳妾生庶子之类的事。”
皇帝总算放下心来,他走到傅景年身边,拍了拍傅景年的胳膊:“你我相处半生,从儿时便相识,如今也几十年的情分了,你的为人朕很清楚,我女儿能嫁到你家去,我很放心。辰安虽说冷面了一些,不过胜在人品好、才华也好,长相也出众。现在想来,京中这么多青年才俊,确实也只有辰安能配得上鑫儿,以前咱们看的那什么十二公子,啧啧啧,不行,不行啊!”
傅景年也笑了起来:“说起来,当初臣还让辰安训练那批人,他这臭小子把人往死里训,生生叫人怕了他,纷纷请辞。如今想来,怕是那时候他就对鑫儿有了心思,只是不说罢了。”
皇帝摇了摇头,失笑道:“跟你一样,老奸巨猾。”
“陛下,臣是有勇有谋,心有成算。”傅景年也笑道。
“好了,都谋算上朕的女儿了,滑头啊。你且先回去,待朕亲自问问鑫儿的意愿,若她点头,那朕便立即赐婚。不过丑话可说在前头,若是将来霍辰安有负鑫儿,那朕可不会顾念你我几十年的情分,该处置还是得处置!”皇帝严肃道。
傅景年也收起玩笑:“陛下放心,鑫儿少根头发,臣都会亲自找辰安问罪!”
皇帝这才满意,傅景年出去之后,他也没心思处理奏折了,带着张公公径直去了星月宫。
星月宫刚摆上午膳,皇帝就来了。
苏鑫儿和顔辰高兴的拉皇帝入座,一家四口团团圆圆吃顿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