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添意给他开了方子:“还是要从源头查起,否则您一边吃解药,一边依然中毒,何时是个头。”
康郡王抱拳道:“多谢许大夫提醒,等我回到北狄,便着手去查。”
求药问诊只是一个小插曲,康郡王知道有药可解,便也没太往心里去,一群人又去果园里摘了很多葡萄和桃子,才满载而归。
回来的路上,许添意是跟着一起回的,进了城才与大家分开,独自回了许府。
一进门,他便匆匆去找爷爷。
“爷爷,今日我遇到北狄来的康郡王,刚好给他诊脉,发现他的脉象与前几日医馆出现的那个大胡子一模一样,都是中毒影响情绪。那大胡子是从北城回来的,不知这二者有没有什么联系?”
许神医正在看一本医书,闻言也惊了下,道:“同样的脉象?同样的毒?”
许添意点点头:“我不敢声张,只给他开了药方。按理说,一个是北狄郡王,一个是走商的商户,怎么会中同一种毒呢?又是怎么中的毒?”
许神医捋了捋胡须:“要查清中毒的源头,就得近距离观察中毒者,毒也许就藏在他的食物里,或者他房中的摆件、植物上。我们不可能随着北狄郡王去一趟,这件事就先这样吧。好在这毒不会很快要人命,但是长期在体内,会最终害得人神志失常。若是不小心中的毒倒还好说,但要是人为的……那下毒之人好毒的心。”
这边,苏鑫儿回到镇北王府后,有点心神不宁。
霍辰安见了,将人搂进怀里:“鑫儿是不是累了,怎么好像有心事?”
苏鑫儿摇摇头:“等我明日去一趟许府再说吧,我总觉得,康郡王所中之毒不简单,今日因为人太多,我不好与许师兄讨论,这毒……有点奇怪,我明日好好问问师兄。”
一听鑫儿还在为康郡王中毒之事而忧心,而且明日还要去找许添意,霍辰安心里就像打翻了醋坛子,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但他也不能拦着苏鑫儿去解开谜题,遂只能将人圈在怀里,怎么都抱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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