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许清欢好几次想说点什么，但最后都没能找个话茬，生生憋了回去。

她其实没想到再见面的场景是这样的，怎么感觉......傅宴时除了生气，更多的是无奈？

“你母亲的手术成功了。”

依旧还是傅宴时先开口。

“嗯，还要多感谢你给找的医生，之前的几个主任了解完她的情况后都说成功率不高。”

“你感谢我，你母亲感谢那个聂至森。”

“呃......”

傅宴时从后视镜中看了她一眼，“不是吗？”

许清欢突然发现这事儿，他好像很在意！而现在这场面，更像是他打算摊开来和自己算账了。

不过无论怎么吧，她都决定把话说清楚。

“是这样的，我母亲她......知道我为了钱和你签协议的事情了，她觉得我在出卖自己身体，然后就死活不肯手术，我没办法，只好拜托傅佳佳的表哥假装一下。”

“嗯，理由很充分。”

傅宴时的嗓音低沉清冷，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这样反倒让许清欢的心吊在半空中。

“这是真的，我没骗你。”

“我知道你没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