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后,她走到桌子前,视线扫过傅宴时那做手术的手,纱布上又隐约有血丝......
“你别再下厨了,我不喜欢吃。”
她怕自己劝,他不听。
所以只好这么说。
“那今天少吃一点?”傅宴时也不气,用左手把碗筷往她面前推的更近一些,“以后我不做了,让酒店送餐来。”
“嗯。”
许清欢坐下来,低头一点点用小勺把米粥往嘴里送。
她其实一丁点胃口都没有,甚至隐隐有呕吐感,需要强压下去。
这段时间她已经快要到达了厌食的地步,所以整个人看起来面黄肌瘦的,有些萎靡。
“吃完饭,我带你出去走走,好吗?”
傅宴时小心翼翼的询问。
他没有选择带许清欢直接去医院,而是约了医生到郊区的公园里见面。
傅母这么多年的抑郁症加精神类疾病,傅宴时多少对这方面是有点经验的,她们通常不喜欢去医院那种地方,总觉得去了以后会更压抑,更难从自己的情绪中走出来。
“我不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