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宿主可得谢谢我,要不是我给你推荐了这个丹药,改变了脉相,你可瞒不过神医谷这群人。”
是的,
晏清并没有真的走火入魔,而是服用了药物所致。
毕竟他得先维护好自己在谷中的善良形象。
不是他不想救,而是他救不了。
等到系统监控到苏铃月和楚逸风离开山谷后,晏清这才施施然醒来。
“谷主,你没事吧!”长老玄策一脸担忧地问道。
“我没事,只是...”晏清欲言又止,似乎是想问什么,但又不敢问。
玄策叹了一口气,“孽缘,都是孽缘呐,谷主。”
紧接着,玄策将苏铃月是如何的袖手旁观,如何的偏爱魔教教主,甚至还添油加醋起来。
“谷主,苏姑娘她早已不是当场的那个小姑娘,人都是会变的,更何况,她身边那人是魔教教主,咱们要是跟他们魔教牵扯上关系,怕是只有死路一条。”
玄策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诫道,“我们跟苏姑娘不是一路人,道不同,不相为谋,您还是做好婚约被废弃的准备吧。”
晏清轻咳一声,“晕倒时,我也听到了一些话,月儿她,确实跟出谷前不一样了。作为谷主,我必以全谷安危为重。待我伤势痊愈,将亲自改变出谷和入谷的阵法,自此,神医谷与世隔绝,不再接纳外界纷扰。”
玄策看到晏清醒悟,高兴之余却还是有一丝不解,“谷主为何突然转变心态,难道您真的放下了吗?”
晏清虚弱地接过玄策递过来的茶杯,润了润嘴唇,“若说真的放下,怕是不太可能,毕竟我俩一同长大,只是...昏迷之际我梦见了师父,他责骂我因为儿女情长之事,将谷中阵法让外人知晓...”
话不需要说得太满,人们自己便会下意识替他人解释。
“原来如此,谷主现在醒悟也不算晚,这丹药虽然稳住您的心脉,但您还得多加休息,要不,我替您布阵?”
“不可。布阵之事向来由谷主操办,怎可因我受伤,便让他人代劳,这非但于理不合,更恐谷中人心生疑虑,动摇我作为谷主的根基。昔日已有诸多不当之处,今日起,我必须遵循谷规,以正视听。”
原主因为苏铃月之事,三番五次破例,谷中上下虽然不说什么,但打心底不认可原主这个新上任的谷主。
更别提到了后期,原主黯然伤神地回到谷中,迎接他的是谷里人的阳奉阴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