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薇边说边忙着往盘里装点心,见她满脸疑惑,还补了一句:“随便坐吧,和眠眠一起,大白是我养的,不怕它就行。”
薛晚晚虽不明其意,但还是乖乖跟着过去,只是瞥见那张矮凳和简陋的小桌,嘴角不经意间抽动了一下。
“你就让我坐这儿?这也太脏了吧,哎哟喂,江薇你啥时候对狗感兴趣了,而且还这么大一只,记得你小时候最怕狗了。”
薛晚晚自小在大院里长大,对那些威风凛凛的军犬早已见怪不怪,大白虽然体型大,眼神却不凶,甚至显得有些呆萌。
反观江薇,小时候常被狗吓得哭鼻子,长大后见到狗还是一副害怕的样子,现在竟自己养起了狗。
薛晚晚暗自嘀咕,江薇自从嫁给了那位年长的男士后,行为举止就变得古怪,别是中邪了吧,得找个高人来看看才行。
“不脏,我擦干净了的。”
江薇摆放好面包,又给她盛了碗糖水,自己则大喇喇地坐下。
抬头看着薛晚晚,故意说道:“怎么,大小姐连凳子都嫌弃不敢坐吗?”
“谁说的,坐就坐,有什么不敢的。你无缘无故请我吃东西,这么好心,该不会是昨天剩的吧。”
虽然现在薛晚晚对江薇不再反感,但她害怕江薇对她产生恶意,万一被坑了咋整。
“你这张嘴真是不饶人,我这店今儿刚开张,这些都是新鲜出炉的,你竟然怀疑我,太让人心寒了!”
“你这是干啥,我可没那个意思,我开玩笑的,我现在就吃给你看。”
说着,她拿起面前一块方形吐司,撕下一角放进嘴里。
本没抱太大期望,却意外地被这味道惊艳到了,“真好吃,怎么还有淡淡的牛奶香,和包子完全不一样呢。”
“这么细腻的口感,真是太美味了!”
薛晚晚本只想浅尝辄止,结果不知不觉整块都下肚了。
发现自己吃得有点多时,略显尴尬,而江薇则笑眯眯地看着她,又推过来一盘,“来,尝尝这个,砵仔糕。”
除了颜色随机还有什么不同?
薛晚晚虽半信半疑,但看到盘中晶莹剔透的砵仔糕,还是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取了一块品尝。
冰凉中带着弹性,红豆的甜蜜更是加分,薛晚晚一发不可收拾,接连吃了两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