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五味子老了吗?”
下午回来,林恒问道。
“没有,还得好几天。”林岳摇头,然后又兴奋的说:“听说你们拿油锯锯树去了,明天我也去。”
“当然可以,三个人速度更快。”林恒笑着点了点头。
聊了没两句,女儿就吵吵着要去溜达,林恒只能带着她去跑着玩了。
走到银杏树这边,那只之前被他打跑的公鸡乘他不注意,给他屁股来了一下,然后扑腾着翅膀就跑了。
“妈的!”
林恒捡起石头砸了一路,奈何这东西跑的贼快,没追上。
主要是他怕女儿一个人走路率着,没敢追远。
“这是谁家的公鸡啊?”林恒问了一嘴。
“刘兰家的,经常啄人。”旁边有人回答说。
林恒远远看了那公鸡一眼,记下了这个仇。
带着女儿继续溜,识物说话游戏一直在玩。
“爸爸,这是什么?”
马路边上,晓霞指着一颗结着黑色果子的植物好奇问道。
“这是龙葵,黑色的果子可以吃。”林恒摘了一颗在女儿嘴前虚晃一枪自己吃了。
酸甜可口,小时候吃过不少。
晓霞气呼呼的跺了跺脚,自己摘了一颗放嘴里,然后又摘了第二颗第三颗……
林恒也吃了几颗,然后就带她离开了,并且告诉了她自己没在不准乱吃。
每吃一次野果,林恒就叮嘱一次,生怕宝贝女儿自己乱吃。
回去的路上,林恒又看到那只啄人的大公鸡了,不过它跑远了没敢过来。
第二天早上,秀兰林母刘娟等人跟着一起去了红枫山,她们在山脚地里挖花生,顺带放牛羊。
林恒三人则上山继续锯木头,每锯掉一根,林恒就补种两颗其他树种。
早上又锯了三十根,数量就差不多了。
“这怎么搬啊?”林岳看着这些六米长的大木头,一根好几百斤。
“不用搬,就在原地拿柴油锯开成板子,然后再运输。”林恒早就想好了对策。
“这怕不简单啊。”林岳摇了摇头。
“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林恒笑着说。
他虽然没经验,但是在视频里见过别人这么做,那是一个在远东的毛子,这会儿可能才一两岁。
一个下午,父子三人都在研究怎么用油锯开木板。
先是固定木头,然后是如何开锯。一下午锯坏了三根木头,还是没有掌握要领。
第二天一早,林父一大早就把林恒两人叫走了,继续刚。
又花了一天时间,废了五根木头。三人堪堪掌握了油锯开木板的方法。
不过开的都是四五厘米厚的木板,再薄一些,三人的技术就实现不了了。
开木板就比砍树费功夫多了,用了一个星期,三人才把木板开了一多半。
这期间林恒还去了两次镇上,刘七成暂时还是没把租房子的事情谈下来,没对他没有什么威胁。
林恒这边生意也就一般般,远没有开店后第二次赶集时候那般好了。
初四下午,林恒带着女儿再次出去散步,刚走到银杏树不远处,那只大公鸡又来了,从背后悄悄靠近。
就在它准备起跳的时候林恒一个转身,一把将其脖子抓住了。
“嘎嘎!!”
这家伙发出凄厉的惨叫,扑闪着两个翅膀,屎都吓的飙出来了。
“你还知道害怕啊?”林恒冷笑,早就看这家伙不顺眼了。
这一次终于是给抓到了,提着翅膀捏着脑袋,林恒来到了刘兰家门前。
“刘兰,你这只大公鸡我买了,多少钱啊?”林恒开口问道。
明天他们正式动土盖小木屋,虽然木板还没开完,但他们决定先开始建造了。
因为最近事情很多,想上山采五味子等山货,还想晚上下河抓甲鱼。
三人商量好后决定明天开工建造一个地板,其他的后面有时间了再慢慢建造。
明天农历八月初五就是一个黄道吉日,正好杀了这三番五次冒犯自己的大公鸡祭旗。
刘兰正在家门口摘菜,听到这话满脸笑容:“当然可以,一块钱一斤,我回去给你拿秤。”
刘兰拿着杆秤和绳子,将公里绑起来秤了一下,笑着道:“八斤二两,你给八块就好。”
“那你来我家取钱。”林恒点头说。
刘兰提着公鸡,路上不时的抛媚眼说一些挑逗的黄段子,林恒拉着女儿全当做没听见。
来到家里,林恒给老婆说了句,秀兰就转身去拿钱了。
刘兰羡慕的不行,秀兰管这么多钱该有多幸福。
刘兰走后,林恒看着秀兰道:“老婆,准备好烧烤用的调料,明天我起早把这鸡杀了,到时候咱们去红枫山烧烤。”
“好。”秀兰点头。
林恒把被拴着的大公鸡丢到屋檐下的角落,它发出了一声凄厉的鸣叫,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自己凄惨的结局。
林恒帮忙把晒的花生给收了,晚饭是简单的玉米面鱼。
晚上林恒和老婆咬了咬耳朵,增加了一下夫妻之间的感情,探讨了一下艺术和技巧。
“咕咕咕!!!”
第二天一早,那只被绑住的大公鸡发出歇斯底里的打鸣声。
“你是真不想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