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岗了,又在睡觉,阿文你最近是不是又去村里找婆娘去了啊”两个哨兵毫无防备的边走边用越语念叨着,见走到身边两个人还在低头打着呼噜,不由踢了一脚“起来了”。浑然没有看到身后的草丛里悄悄的站起来几个人猛虎一般的扑向他们。
而刘东和二铁子突然暴起,一人抓住一个,两个哨兵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捂上了嘴巴。
小分队里只有刘东的Y国话说的最好,所以审问的工作就交给他立刻,刘东拿着寒光闪闪的匕首顶在其中一个俘虏的脖子上轻声的用Y语问道“我放开你的嘴,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们不会伤害你,你明白么,明白的话就点点头。”
俘虏“呜呜”的点着头,刘东慢慢的松开了捂着对方嘴的手,可刚一松开的瞬间刘东就发现了对方眼里掠过的一抹狡黠,暗呼一声不好,果然对方在他手一松开的同时张嘴就喊“救命啊”。可是救命的救字刚刚喊在喉咙里还没等出来,刘东手上已经寒光一闪,一股鲜血喷出,俘虏的嗓子发出“嘎、嘎”的响声无力的倒下了。
忽然大家闻到一股尿骚味,其实这种味道并不奇怪,潜伏的时候每个人都尿过,可现在不一样了,谁还往自己身上尿啊。仔细一看,原来是另外一个俘虏吓尿了。
刘东拿着匕首还没等说话,他就拼命的点着头。
从俘虏的嘴里知道了原来Y南人用一种把草木结环的方式作为标识看清陷阱,这样的方式只有自己人知道,外人在不知道的情况下,看四下的乱草都一样,谁还会注意这些。而对山下的兵力部署也有了大致的了解,剩下的就是怎么摧毁这个炮兵阵地。
出于对自己防卫的自负,诺大的炮兵阵地除了山上的两个哨兵以外剩下的就只有两个流动哨在阵地上来回巡视着。
山顶上换岗,而山下的哨兵也在换岗,正是天赐良机。
二铁子和土豆两个人装做刚下岗的两个哨兵晃晃悠悠的从山上往下走来,而山腰上的两个哨兵在黑夜里看不清楚,也还以为是自己换岗下来的哨兵,所以也没在意。
看到两个人不回营房而朝他们走来,哨兵警惕的问道“怎么不回营房?”。
“借个火”二铁子含糊的用Y语说道。
“哦”听说借火,哨兵伸手摸兜掏出火一抬头,看到的是两张陌生的面孔,只不过他们的思绪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看到解决了哨兵,张成一挥手,小分队鱼贯而下,首先控制了几排营房的大门,营房的门上纷纷安放了手雷,并把营房门口的重机枪抬起来调转了身子,枪口朝着营房一侧。剩下的人迅速的在炮身下和弹药堆安放着随身携带的炸药包,炸药包不够了就扛起炮弹箱子往上堆,导火索一直拽到了山上。
看到一切准备就绪,张成一挥手战士们快速的往山上撤去,除了留下几个人引爆炸药外其余的都迅速的顺着绳索爬下了山。
山下外围地方守卫炮兵阵地的是Y军的一个营,营长范思安今夜正在附近村子里的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家睡觉,在满足了自己的兽欲正搂着寡妇躺在被窝里的他忽然有些心神不宁,耳朵根子直热,眼皮直跳。
按理说他守卫的炮兵团如同铜墙铁壁一般,华国军队的侦察兵根本无法抵近侦察,这也是当师长的姐夫给他谋的万无一失的差事,一直以来这个地方也真的是平安无事,渐渐的他也放松了警惕,时不时的跑到附近的村子里找女人。
可今夜的不安不知道来自哪里,在无数次的辗转反侧之后他一把掀开被子,不顾娇俏的小寡妇柔嫩的玉臂拽着他的胳膊,还是穿上了衣服,叫起外面的两个勤务兵急匆匆的朝营房走去。
当站到营房的时候,他看到远处平静的像一潭死水似的炮兵阵地依然安然无恙,心里暗怪自己大惊小怪的,于是叼起一根烟,掏出兜里的ZP打火机“啪”的一下点着。这还是他姐夫在和漂亮国打仗时候的战利品,被他要了来。
就在范思安打着打火机的一瞬间,他看见对面炮兵阵地的山上也“忽”的冒起了一团火光,而他关掉打火机的时候对面的火光却依然没有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