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是总参谋部的副总长,你恶意的绑架我是要付出代价的″。张宝德颤抖着,牙齿打颤,他结结巴巴地否认着自己知道任何事情。
“看来你还需要一点小小的刺激。”黎水田说着,手中的皮鞭猛地挥出,鞭梢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忍的弧线,一声呼啸声过去,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张宝德的胸口。
张宝德痛苦地惨叫,身体试图挣脱束缚,但铁链却将他牢牢固定在椅子上。黎水田没有停手,鞭子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张宝德的身上,每一鞭都带着冷酷的决然,皮开肉绽和惨叫的声音在寂静的地下室里回荡。
“说!”黎水田再次逼问,手中的鞭子停在了张宝德的眼前,鞭梢滴着鲜血。
张宝德呼吸困难,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他哀求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你放过我吧!”
但黎水田不为所动,他转身拿起桌上的一壶热水,慢慢地倾斜,滚烫的水滴落在张宝德的伤口上,伤口处的肉似乎都烫熟了,蒸汽升腾中,张宝德的惨叫声更加撕心裂肺。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你到底隐瞒了什么?”黎水田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威胁让张宝德感到绝望。
在这样的酷刑之下,张宝德的意志开始崩溃,他的身体在痛苦中扭曲,″你……你,要…要知…道什么?"
"黎水元是不是死了?"黎水田的声音十分阴冷,似乎是来自地狱的幽灵。
"我,我不…不认…识黎、黎水元″张宝德几乎陷入了绝望,他知道自己一旦承认,那么等着他的将是死路一条。
"呵呵,是么,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不给你点颜色,你是真当我是白给的″黎水田目光冰冷,脸色苍白的可怕。
黎水田是一名杀手,但他更有着无数折磨人的手段,他有一种近乎变态的心理,喜欢看到别人在绝望中挣扎。
他慢条斯理的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一根极细的蜡烛,一把撕开张宝德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露出他下面的小弟弟。
张宝德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绝对不会是好事,他拼命的挣扎,但身子被铁链锁的牢牢的,动也动不了,而一挣扎身上的鞭痕和烫伤更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疼。
黎水田戴上一副手套,一把揪起张宝德的小弟弟,拿着那根很细的蜡烛顺着张宝德的马眼往尿道里插去。
″疼、疼……"张宝德见过医生给病人下导尿管,没想到今天有人给他下蜡烛。
黎水田全然不顾张宝德的惨叫,把蜡烛插进三分之一后才停下手,从兜里摸出一个打火机″啪"的一声把蜡烛点着。
″你有三分钟的时间考虑,过了这个时间,我们就可以欣赏到火烧命根的盛况"。
张宝德惊恐万分的看着蜡烛一点点的奔向他的小弟弟,这种变态的刑法不是最难熬的,但却是最吓人的,简直比杀了他还恐怖。
"我说,我说"在蜡烛燃烧到一半时,张宝德彻底崩溃了,堂堂一个中将,落得如此凄惨。
听着张宝德竹筒倒豆子一般讲述他被华国情报员策反的经过,并且华国情报员在他那杀死黎水元以及他抛尸的一切过程。
黎水田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过于用力而变得苍白,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的肉里,却似乎感觉不到疼痛。整个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咆哮,那声音从喉咙深处发出,充满了暴风雨般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