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妙松没想到一向对他尊敬有加的村民竟然为了一个外来的女人这么谴责他,让他一时又羞又愤!
“你们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在我黎国女子无才便是德,只能在家相夫教子,所以她怎么可能会医术?!”
张京墨算是发现了,这人不是思想封建,而是单纯地看不起女人罢了!
她质问道:“按照你这么说,保家卫国,驱除漠北的镇北将军慕青栀就不是女人了?这天下第一仵作,连破多个大案的秦月臻就不是女人了?这天下第一神医张京墨就不是女人了?!”
王妙松被这一连串质问弄得汗流浃背,巧的是,她说的这几人他全部都听说过。
“可......可是你又不是这些这几位名满天下的奇女子,你怎能与她们相提并论?”
“哼!”张京墨无意与他多说废话,只是问了他一个问题,“王夫子,我猜你这辈子从未出过古棠县吧?”
对方脸色一僵,“你......你怎么知道?”
“我劝你还是多去外面看看吧,免得做个井底之蛙!”
撂下这句话后,张京墨便不再理会这个跳梁小丑,在大家的注视下,缓缓把血清注射进了陈二的体内。
可是这是银环蛇之毒,饶是梁叔梁婶也不禁有些质疑。
他们问道:“张丫头,你这扎一针他的毒就能解了?这可是剧毒啊.....”
“是啊,这银环蛇毒可不是一般的毒,你这就扎一针,他能好吗?”
张京墨向两人保证道:“你们放心,这一针下去他绝对就好!”
注射完之后,陈二仍旧没有任何反应,陈二嫂急得快哭了,“姑娘,我家当家的怎么还没醒过来?”
“你放心,药效还没这么快,还需等待——”话未说完,王妙松像是抓到了反击的机会般,对张京墨就斥责道:“你们看看,我说什么来着,她根本就不会医术,你们这是给她骗了!!”
周遭的反应也有些微妙,他们虽然不敢大声说什么,可还是窃窃私语着。
“陈二怎么还没醒过来,人不会死了吧?”
“难道这姑娘真的不会医术?可是那天她揭穿于大夫的时候,可是振振有词,有理有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