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实话，我们也应该庆幸真的没有！”

顾殊抬头问道，“为什么？”

苏晨笑笑，“如果真的有稳定的空间裂缝，对地球而言，就是一场灾难！”

“琉璃界中的武道发展，比起地球强出太多了！”

“那边的武道强者随便来一个，只怕便是降维打击！”

“甚至，你们顾家这上京第一家族，都不够人家一根手指头捻的！”

听到这话，顾殊浑身一凛。

苏晨虽然说得很不客气，但却是大实话。

若是地球与琉璃界真有固定的空间裂缝来通行，对地球来说绝对弊大于利！

对上京顾家而言，更是如此！

只不过，没有这条路，顾殊刚刚内心生出的兴奋，瞬间开始灭火！

“那就是说，即便我今日不死，我也很难去到琉璃界了，对吗？”顾殊道。

苏晨点头，“没错！而且，你不能去琉璃界，未尝不是一种幸运！”

“你这一大把年纪，还只是一个神境强者，在琉璃界或许也只是底层而已，只能艰难苟活！”

“但在地球，你却还是金字塔尖上的人！”

听到这话，顾殊一时间气结，不知该说什么好！

什么叫特么“你这一大把年纪还只是个神境强者”？

不过，想到苏晨二十出头，便已经是元气、精神力双道神境后期，肉身也是神境中期巅峰……

似乎，这混蛋说这话，也是情有可原！

顾殊瞪着苏晨，咬牙道：“哼！你天才！你了不起！你年纪轻轻，便是三道神境！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呢？”

“你还不是一样走到了武道修行之路的尽头，无法突破神境后期！去不了琉璃界，你这一生同样是停滞不前！”

“哪怕是你没死在我们上京顾家手中，你也会是像我一样，无聊一生！甚至，你会比我还惨！”

“因为，你知道有琉璃界在，所以只会抱着渺茫的希望四处寻找空间裂缝，从现在一直找到白首入土，都寻找不到！”

顾殊一边说着，一边露出痛快的笑容。

想象到未来苏晨满头白发，仍然在寻找前往琉璃界的路，便让她感觉很是解气。

苏晨满脸不解。

这老女人，怎么说着说着，突然有这么大怨气！

自己不就说了句实话吗？

当初，李长风就是这样说，神境强者在琉璃界中，只是最为普通的武道修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