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新楣微微仰头,吹了吹额前碎发。
程行简已然习惯姜新楣这般不要脸。他无奈一笑,伸手拿过姜新楣刚放在桌上的账本。
厚厚一摞,悉数记载了祁家近三年与金日钱庄的银两往来。
“金日钱庄可求了你好几个月,你都不见。忽然答应与他们合作,却是为了这个?”程行简实在费解。
“哎,你不会是喜欢上那祁家的小姐了吧?”
忽而他眼珠子一转,露出了然神情。
“你放屁!”姜新楣面色几近嫌弃。
“那祁娇娇嚣张跋扈,娇纵蛮横,心肠也不好,我能喜欢她才怪了。我是有正经事要做的,说了你也不懂。”
语罢,他一把抢过账本。
“对了,话说回来,我求你件事呗。”
姜新楣挥手,示意程行简凑近。
“什么事儿?”程行简疑惑。
“你有空教我练练功夫,如何?”姜新楣挑眉。
脑海中不自觉浮现那日冯溪薛痛揍歹人的情景,他嘴角快要咧到了耳朵根。
“你没事吧?”
程行简还以为姜新楣烧坏了脑子,赶紧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哎呀你干嘛。”姜新楣无语,没好气的拍开程行简的手。
“兄弟,你我从穿开裆裤就一块玩,这么多年,我都没求过你什么事的。或者你要是嫌你武艺不行,你将我举荐给你哥,我也能接受。”
说着说着,他便来了兴致,干脆将屁股挪到了程行简旁边坐下。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我哥关系不好。”
程行简无奈,瞥了姜新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