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中正刚离开,从后堂中走出来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
“陛下!”刚才对着姜中正还不可一世的男人,现下见到这个人之后,立马跪了下去,“您怎么出来了?”
拓跋炎没被面具遮住的半张脸,不同于裘国人的粗犷,反而是如同上等玉石一般,散发着细腻莹润的光泽,唇红齿白,十分秀丽。
露出的眼睛是一双多情的桃花眼,若不是面具遮着,应当是个风雅俊秀的谦谦君子。
他的外表同北地人长相不同,是一眼就能看得出的属于中原人的婉约长相。
“哦?”拓跋炎浅浅一笑,他身周一圈仿佛都春暖花开。
只是听他这么一说,跪在地上的男人把头又低了几分,瑟瑟发抖,不敢动弹。
“我倒是不知道,玉大统领现在连我的主都想做了。”拓跋炎声音温和,跪在地上的玉淞港却瑟缩了一下。
“卑职、卑职不敢!”玉淞港赶忙不住磕头,“陛下,就是给卑职十个胆子,卑职也不敢做您的主啊!”
头磕的瓷实,说话间地上已经有了血。
“好了。”拓跋炎声音柔和,仿佛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一般,“血弄到地上了还要擦,起来吧。”
玉淞港不敢多言,赶忙起来惹惹应是。
“你在周国多年,便培植出姜中正这么个废物来?”拓跋炎嘴角笑容加深,“玉大统领,别告诉我你把宝全都压到这废物身上了。”
玉淞港听到这话,只觉一阵耳鸣。
没想到姜中正这样,在朝中有实权的在想,在拓跋炎眼中,竟然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