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与夫人跪地苦求,说孩子生出来便养在公主膝下,之后夫人远走他乡不再回来。”
“晋阳大长公主,没答应?”姜暄和面色已经十分难看。
慕容峥叹了口气:“何止是没答应,她一剑刺死了那位夫人,还把婴儿剖了出来……”
姜暄和倒抽一口凉气,也想到了上辈子自己无缘得见的那个孩儿,身形不由颤抖起来。
慕容峥伸手搂住姜暄和,却也把故事说完:“驸马当时就昏死了过去,醒来之后便如同槁木一般,话都不会说了。”
姜暄和也跟着叹了口气。
晋阳大长公主这种行为,着实令人发指。
“公主见他这般,也是厌弃了,着人将驸马剥皮,在里面填上干草,挂在了礼部侍郎的宗祠中,礼部侍郎见到那场景,当时就吐血身亡。”
“先皇……没处理吗?”姜暄和艰难的问了出来。
“我父皇本就是庶出,当时被皇后抱养,之后才能承继大统,他也知道这个姐姐是什么样的人,只是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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