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就攥在慕容峥手里如风中落叶,但他迟迟都没有处置,甚至除了生气也没说别的话。
郑槐忍到后面都有些受不了了,想开口为姜暄和说些好话。
但慕容峥却面无表情撕了那封信,投入火盆,又若无其事的自己捡起还能用的笔,如常批折子。
“春月,你知道了这事朕本该处理了你,但念在你是敏妃宫中的人,既然敏妃还未降罪,自然也不能先处置你。”
春月身子抖得筛糠一样,不敢说话,只能应是。
慕容峥目不转睛看着大臣的上书,继续道,“这件事不可外穿,你可清楚?”
下面跪着的春月头压得更低,出声都颤抖起来,“是。”
郑槐听完了全过程,把春月带出去又回来要收拾,却看见慕容峥那副冷静的模样变成呆滞,“郑槐,你说,她为什么要走?”
“奴才,奴才不知。”
“呵,派人去追,不可声张。”
“是,是,奴才这就去。”
他巴不得尽快脱离这个旋涡,怕就怕慕容峥看起来没生气,但他心里都记着呢。
出来了养心殿,郑槐又为难,“到哪去 找这敏妃娘娘呢,总不能再进去拿命问一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