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俩关系说不上好,但也不是不好,但姜暄和离开秋叶只字不提,她抿唇,面无表情地给自己伤处揉按。
很快就有所谓伺候的人进门,对她却不如何客气,而是一左一右架住了春月,还有一个站在面前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玉盒。
春月大惊,搁浅的鱼一般挣扎。
但这几个嬷嬷都是年纪大力气更大的,轻而易举拿捏住几个关节,让人动弹不得。
“春月姑娘做错了事,皇上不降罪已是看在敏妃娘娘的面上,如今要姑娘奉命扮作娘娘待在此处,姑娘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只是如此吗?”春月很快不再挣扎,嬷嬷从玉盒里拿出面皮再贴在自己脸上严丝合缝,只是几个瞬间的事情,看得出她们手法纯熟。
而且也因为那面皮只是看起来可怖,贴在脸上反而没什么感觉。
“只是如此,皇上下旨敏妃娘娘触怒天威,禁足思过。这几日春月姑娘就待在着,安安分分的哪也不要去,也不能见任何人。”
“那……”似乎知道她要问什么,收起玉盒的嬷嬷很快拍手唤进来了几个眼生的年轻宫女。
“这些时日就由她们伺候你,做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