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扈脸色不佳,但还是比他们刚来时好些,姜暄和急道,“老先生,他这是怎么了?”
“急什么,白日还好好的,是不是他吃错了什么东西?”
拓跋扈难受得面色扭曲,还是连忙澄清,“并未,在下和老先生吃的一样的饭食。”
而且他们流落在外这么久,他也躺了很长时间,实在是没有其他吃的了。
“那这就奇怪了。”
一时间看不出问题,老者的神色越发严肃,看得姜暄和紧张得坐立不安,问拓跋扈是如何个难受法。
“倒也不疼,只是浑身酸麻,奇怪得很。”
难怪他是那样的表情,姜暄和看向老者,希望他能借此有些法子。
老先生看向拓跋扈,准确来说是看着他的心口那块儿,他思索片刻,突然起身道,“酸麻,我知道了,跟你中的……毒,有关系,雪尧你先出去。”
“哦……那姐姐你别担心,我爷爷的医术没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