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姜新楣的支持,慕容峥很快安排了此事,下半日程鹤云休息,无人打扰,不过后面一连两日冯溪薛都不见他人,就算还有其他事情,她也有些采买事项不得不问过他了。
“程大人?昨日他已经出发了啊?我还奇怪你怎么不去送他。”姜暄和被找上时才知道冯溪薛太热衷采买安排,错过了许多。
趁她愣神,姜暄和干脆全告诉她,“他说京城如今的形势不适合二哥回去,怕是有危险,他为了这事人都蔫了。不过如今暂代城主的事情落到了你二人头上,也算是合你心意了。”
“啧,昨日去日耀城还没回,回了之后太晚了倒头就睡,真是……”不过她乐在其中,姜暄和说的没错,她的心意便是料理安排好这座尚待恢复的边城,看着人多起来,街道热闹起来便能感觉慰藉。
“罢了,等他回来再聚一聚吧。”姜暄和打个哈欠,准备回去睡,这天才刚亮,她白日暂且无事,便想睡久些养足精神。
冯溪薛吃过饭又去找姜新楣,既然程鹤云不在,那他们俩商量了再去禀告皇上应当也可行。
行至门口,冯溪薛估摸着得大点力气敲门,姜新楣说不准还睡着。
“起来了!都什么时辰了,我有要事说,你快些穿戴好开门。“她敲了几下,没人应,又是几下,疑心渐长,最后干脆踹开门。
内室空空如也,只剩下桌上一封孤零零的信,冯溪薛一声“不好”,就冲过去抓起那纸片。
在冯溪薛急匆匆拿着那信去找姜暄和之前,就已经有贵客上门了,故而姜暄和一时半刻抽不出空来。
姜暄和手里还有半块牛甜糕,看着面前被守卫一左一右架住的虎皮人,漫不经心问道:“这不是还没到日子么?你来有什么事?”
虎皮人今日没穿那厚实的袍子,虽不满被如此对待,还是对姜暄和心怀畏惧,当即答道:“我这过几日要去外地处理一些事情,你们既然拿了火药又安全回来了,就把解药给我吧。“
这算什么理由?姜暄和无动于衷,眼皮都不抬,当初围攻他们时那么嚣张,那气势大得,都不敢想还有今日如此卑微乞求。
“给我药,”虎皮人微微着急了,他继续解释道,“你之前说了可以交换的,你要什么,我跟你换药,是真着急要把这伤口治好,不然耽误事呢。”
“我可以给你药,”姜暄和琢磨了下条件,也懒得跟他掰扯,“但是你需要先告诉我你去做什么。”
这话让虎皮人犹豫了一下,姜暄和冷笑:“这就是你说的可以交换?如果你不告诉我,我不但不给你药,而且叫你今天出不去这城主府。”
她话落那两侍卫就抽出一截剑,这威吓倒也管用,虎皮人单枪匹马来的,见状马上摆手。
“我就是去打探日耀城的消息,瞧瞧是不是要打起来了,提前给家里买点东西存着。”
姜暄和嗤笑,“你当我好糊弄?到底为什么,是不是跟那个人有关?他让你去的?”
虎皮人的脸色变了,看起来很紧张,姜暄和也不管他,继续说道:“你之前都告诉我了是谁,我知道这个人,现在你没得选,告诉我还是等死?”
是啊,解药终究更重要,反正在城主府说了什么那人也不会知道,且这几日患处从麻痒到剧痛,他实在难忍,终于还是屈服了,对姜暄和坦白:“好吧,我告诉你,就是你想的那样,不过我也不知道他要我去做什么。好了,药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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