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下边有人看见了,也只当是漠视。
要是你真忍不住了,那便转过脸去不要再看就是,毕竟能走到这处的可不是什么圣母。
两人走过的路程已过半,台上的国师也在这时开始了自己的动作,他虽然站在广场正中央,但却能够通过脚底下的地板控制四边石板的开合。
他一脚踩在北方的机关上,北方的石棺应声而开,里面藏着的人自然也缓缓露出面来。
消失已久的拓跋炎正面无表情的与国师对视上。
这倒是在国师意料之外,虽然是突然出现,但也不至于叫他大惊失色。
只是有些惊讶的是,拓跋言躺在石板内,只能看见露出的一只手臂,而左边的手臂早已不见了踪影,再看一下下边儿,右边的小腿以下也是完全瘪了下去,包扎在外边的纱布上还满是血迹。
国师哑然,看来当初传言拓跋延是坠崖而死,这话并无完全没有道理,看这受伤的样子,能短暂的活下来就是不错了,更别说保留性命到现在,怪不得拖把严之前都不肯露面了,原来伤势如此严重。
想到昨晚来和自己传信的那人,国师倒是有几分好奇,这人到底是谁,看起来身手不错,居然会被拓跋炎种了蛊。
只是现在这场景实在不宜多问,过失心中的思绪虽千回百转,但还是很快扭过了眼睛。
刚刚被自己扫了一眼,下面躺着的拓跋延眉头早就拧了起来,若是再多看两眼,那岂不是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