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欢躺在地上捂着膝盖:“钱江山!你往裤子里放地雷了!”疼死了!好悬一下给他送走!
钱江山把那根骨头从口袋里拿出来:“一把骨头钥匙,还挺有美感的。”
徐欢对于钱江山的审美不敢苟同:“你怎么把这东西带出来了,多晦气。”
钱江山揣回口袋里:“当防身用品用。”别看这小东西长得不怎样,但是格外锋利坚硬方便携带。
“我们现在手无寸铁,万一下一扇门后面是大乱斗我们很吃亏的。”纪百花未雨绸缪,透露着对后面路的担忧,“现在其他考生对我们的敌意很大,很可能围剿我们三人。”
在极端情况下人类会用很残忍的手法消灭不合群的人,已达成假想安全环境。而现在就是极端情况。
徐欢从地上起来,不屑:“就那群软脚虾我一个打十个都不是问题。”
纪百花给了他一下:“那群人里也有和你一样接受过训练的,警察消防员不在少数,能跑过来的人有几个是软脚虾?”
钱江山问:“纪百花你会不会防身术?”
纪百花皱眉:“……不会。”她这么担心不是没有理由的,她作为三人中最弱的人,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她毫无还手之力,很大可能会和马拉松一样成为拖累。
钱江山把骨头给纪百花,用自己的身体做示范:“如果下一扇门要打架你拿着骨头,往人的眼睛,肋下,关节回弯,还有下三路扎,很管用。你是中医,还可以往穴位和筋脉上扎。”
纪百花收下那根畸形的骨头:“谢谢你。”
徐欢见纪百花有些低落,搂过她的肩膀:“没事儿,一会儿要是真的打起来你就躲在你欢哥后面,欢哥块头大肯定能保护你,保护人你欢哥可是专业的。”
徐欢个人体温很高,怀里很温暖,纪百花被安慰到,迅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谢谢你们。”在这样的环境下她还能遇到这么好的人,她可真幸运。
三人开始在这间休息室寻找能当武器的东西。
徐欢手里拿着一根凳子腿粗的铁艺灯架,把灯帽和底座丢掉之后是跟不错的棍子,徐欢挥了几下,非常趁手:“这东西不错,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摸上去也不像金属,轻的很,又折不断。
转头看到钱江山手里拿着一把杀猪刀站在自己身后,浅笑盈盈,徐欢心头一颤,忽然想起在跑马拉松时候钱江山说的话。
——闭嘴吧,小心我下个节点刀了你。